【三百零四回】秦冶投毒是真凶-《夫为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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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月珊瞪眼,只觉得不可思议,果然继续追问道:“如此贼人?怎能替嫂嫂诊脉?尔等疯了不成?”

    季先之环顾四周,斟酌一番,主动伸出手,将眼前的小郎君拉入了折廊的漆黑角落中,压低嗓音悄声说道:“小三郎...此人曾是贴身跟随于女君左右的一名江湖医郎,名唤秦冶...是水阁之人。”

    “什么?”窦月珊惊呼道,“水阁的医者,怎会与周源末有关系?”

    稀薄的夜色下,廊道灯台上的烛光摇摇晃晃,正巧映在季先之的侧面,满脸的忧色一览无遗。

    窦月珊试探着问道:“难道此人...是旧案之故人?”

    季先之沉默不语,一双眸在黑暗中却显得无比晶亮,其神情已说明了一切。

    窦月珊倒吸一口凉气,朝后退了两步:“他是...哪一家的后人?”

    “其为卢夫子之侄——卢生。”季先之犹豫半晌,最终还是和盘托出。眼下边城之中,尚能拿些主意的,便只有窦月珊,倘若他仍有所隐瞒,恐怕他们就要继续困在这北地,回不去了。

    卢生?

    窦月珊瞠目结舌,他怎么也没料到,秦冶竟是卢生?

    此人他曾有幸在会稽见过一面,其样貌与他记忆之中的卢生差别甚大,且性格迥异,完全是不同的两种人。

    秦冶怎会是卢生??

    窦月珊左思右想,仍是不敢相信。

    季先之已将秦冶之身份说出,便干脆将宁南忧多日的顾虑也一并告之了窦月珊:“对于此人,倒是有一桩古怪的事情,一直令主公与老奴不解。”

    窦月珊神魂皆震,久久不能平复,呆呆愣愣的接话道:“什么古怪之事?”

    季先之随即将一个多月前一名白面郎君持着江呈佳之玉佩混入太守府的事情如实交代了出去,并将宁南忧之推断说与他听。

    郎君细细聆听,忽然察觉此时间段恰与宁南忧被下毒的时段相吻合,正准备论及此事,便听见对面的季先之支支吾吾道:“老奴...有一大胆推测,一直藏在心中,未曾与旁人提及。今日既与小三郎您交代了这秦冶的真实身份,便也想将这推断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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